每天,他就在這張床上過日子(記者孫令正攝)
每天,他都是這樣做飯(南海網(wǎng)記者孫令正攝)
悲:姐嫁母亡獨悲哀
黎先生說,雖然以往很辛苦,但家里有母親和姐姐照顧,他也感覺沒什么。后來姐姐嫁到離家鄉(xiāng)幾十公里的地方,一個月才能回來看他一次。而他所有的生活起居則由母親照顧。
因為母親在世的時候每個月有幾百元收入,雖然錢不多,也能維持母子的基本生活。后來母親還把節(jié)省出來的錢蓋起了一間十平方米的瓦房,母子倆就在這間小房子里相依為命。
可是,命運對于他來說,就像個漩渦。今年6月7日的那個夜晚,此前沒有一點預(yù)兆。那一天晚上,當母親如往常一樣把他安置好睡覺后,也躺著睡覺了。當他半夜起來方便的時候,總喚不起母親,后來他發(fā)現(xiàn),母親已經(jīng)離開人世。
那一刻,他欲哭無淚。也是從那一天夜里開始,他的生活更加陷入困境。一切只能靠自己做了,哪怕他無能為力也得做。
痛:孤病臥床無人顧
8月1日上午,南海網(wǎng)記者來到云龍鎮(zhèn),從鎮(zhèn)上到黎先生家要有7公里多。經(jīng)過一片片綠油油的水稻田和橡膠林,記者在村民的帶領(lǐng)下,來到他的家。這是一間獨立的小瓦房,門是打開的,在門口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個人上半部躺在床上,腿部卻支撐在地板上。
看到記者,他想撐起身體來,可是掙扎了好幾下總不能如愿,記者趕緊上前讓他躺著。他就是黎先生,黎坤鑫。
黎坤鑫說,因為患這種病,所以他感覺全身都很疼痛,特別是晚上,那種疼痛“幾乎讓我睡不著,有時候疼得忍不住了,就一個人放聲大哭”。
房子很小,只有一張鐵床,床底下放著電飯煲,旁邊有一張小桌子,桌子上面放著一些雞蛋和面條,床頭邊有一個水龍頭,里面裝滿了一缸水。黎坤鑫說,雞蛋和面條是姐姐買回來的,因為站立不了,他每天只能移動著身體從床頭邊打水,然后放在床尾的電飯煲里煮面條。因為脖子動不了,他只能拿著鏡子邊看邊煮。他說,從6月份母親去世以后,他每天都吃面條。
吃飯不容易,還有更麻煩的。黎坤鑫說,因為身體不便,他大小便的時候只能把身子移到床沿邊,拉到下面一個桶里。拉完了就把桶蓋好,等待姐姐來收拾。而有時候姐姐一個月才來一次,這些東西也只能放置一個月。也是因為這樣,他才感覺“我現(xiàn)在肚子很餓,但不敢多吃,因為吃多就會拉多,我現(xiàn)在控制自己一個星期拉一次大便”。
其實,母親在的時候,這些他都可以不用在乎,母親可以幫他打理完,而且還推著他到外面走走??墒沁@將近兩個月來,他只能一個人躺在床上了。
求:誰能幫幫他
黎坤鑫說,母親走后,他只有一個親人了,那就是姐姐??墒墙憬慵薜牡胤胶苓h,而且姐夫身體不好,家庭條件也不行,所以雖然想念他,但也沒有辦法常來照顧他。而多年來因為患病,他幾乎喪失了勞動能力,如今的他身無分文,別說治病了,就是買米的錢也沒有。他真的不知道生活怎么過下去?
黎坤鑫說,他希望有關(guān)部門根據(jù)實際情況,給他低保,再給辦理一張殘疾證,讓他能夠享受到應(yīng)該有的照顧。他也希望,社會能給他幫助治療自己的病,讓他身體趕快好起來,這樣的話就“不用麻煩別人了”。
南海網(wǎng)記者隨后也采訪了云龍鎮(zhèn)云蛟村委會的黎書記。對于黎坤鑫的情況,他也“比較清楚,也非常同情,所以只要政府有米啊油啊補助,都會先給他。而其他的卻無能為力了”。
當天,南海網(wǎng)記者也找到了云龍鎮(zhèn)的民政管理人員。管理人員經(jīng)過一番查找后對記者說,黎坤鑫還沒有殘疾證,“如果他要辦的話必須到醫(yī)院開證明,然后交給相關(guān)部門批準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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