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莫言20歲之前惟一的一次照相,時間大約在1962年春天。照片上的莫言上穿棉襖,下穿單褲。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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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慶東曬莫言8歲舊照 暗示其幼時饑寒交迫為假

原標題:孔慶東貼出莫言1962年舊照 暗示稱其虛構饑餓

  這是莫言20歲之前惟一的一次照相,時間大約在1962年春天。照片上的莫言上穿棉襖,下穿單褲。

  據(jù)他自己所說,棉襖上的扣子還缺了兩個; 胸前閃閃發(fā)光的,是積累了一冬天的鼻涕和污垢;褲腿一長一短,不是褲子的問題,是不能熟練地扎腰所致。

  在他旁邊一起合影的,是他的堂姐。

  北大教授、“大嘴”孔慶東又耐不住寂寞了,他這次吐槽的對象,是中國唯一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、作家莫言。4月8日上午,孔慶東在微博上貼出一張黑白照片,并配文稱“文學虛構可以改變真實記憶,甚至作家也會迷失真我?!?/strong>

  盡管孔慶東并未點名,但網(wǎng)友很快發(fā)現(xiàn),照片上的小男孩是莫言。一時間,關于莫言的作品、人品,甚至那段歷史,都成為了網(wǎng)友口水戰(zhàn)的內(nèi)容。

  孔慶東發(fā)聲:貼圖加轉(zhuǎn)發(fā)表達意圖

  莫言或許沒有想到,自己唯一一張兒時舊照,竟會被人翻出來說事兒。翻照片的人,還是“大嘴”孔慶東。

  照片上的莫言,盡管看起來只有七八歲,但臉型和現(xiàn)在基本一樣是方臉。引起爭議的,正是這張方臉,以及身上穿著的棉襖。

  孔慶東在微博中還說,“某作家常寫自己小時候饑寒交迫,這是他1962年春天的照片?!?2分鐘之后,孔慶東又轉(zhuǎn)發(fā)了網(wǎng)友@秦師名粵的評論,借此將自己貼圖的意圖表達得更為清楚。

  @秦師名粵評論說:“莫言得諾獎后信口雌黃,說自己小時候窮得光著身子到處跑,像小狗一樣把任何能吃的東西塞進嘴里,十歲前不知道啥是照相。結果網(wǎng)友扒出其八歲和表姐的合影,白白胖胖衣服合體!”

  一位網(wǎng)友還在評論中問道:“為什么寧愿改變記憶也要虛構呢?”對此,孔慶東回答說,這不能怪作家,如果不造謠不污蔑,不但不能獲獎,連發(fā)表出版都困難。“你見過這三十年出版的贊美前三十年的小說嗎?”

  曾經(jīng)盛贊:莫言是“最有良心作家”

  有意思的是,在用莫言的兒時舊照批評莫言“迷失真我”之前,孔慶東也曾盛贊過莫言是一位“最有良心的作家”。

  《現(xiàn)代語文》2006年第10期中旬刊,曾發(fā)表一篇訪談文章《中國誰更靠近諾貝爾文學獎?》。在這篇文章中,作者采訪了包括孔慶東、莫言、葉兆言等在內(nèi)的專家學者。

  在回答文章題目所提出的問題時,孔慶東說,“最有實力的我推崇這么幾位:余華、莫言、劉震云。他們的創(chuàng)作有一個共同點,就是和中國人當下的生存狀態(tài)結合得最緊密,當下中國人靈魂的狀態(tài),他們把握得最準確,他們都是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寫過來的。上世紀80年代好多作家寫著寫著就落伍了,而他們是一直隨著民族走過來的,始終關心著中國市場化過程中人們靈魂上的痛苦。我認為這是最有良心的作家了,最關心人民疾苦的,所以我比較看重他們。他們比高行健更有條件獲得諾貝爾獎,這幾個作家是真正的寫出人民痛苦的。”

  網(wǎng)友反駁:照片能看出人家餓不餓?

  在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后,莫言在多個場合講述過自己兒時的艱辛,說自己小時間記憶最深的是孤獨和饑餓。莫言自己的文章里,也曾反復地提到“饑餓”這個詞。

  “那時候,我們這些五六歲的孩子,在春、夏、秋三個季節(jié)里,基本上都是赤身裸體的,只是到了嚴寒的冬季,才胡亂地穿上一件衣服?!?/p>

  “我們雖然沒有那么夸張,但是每天一睜眼睛想到的,就是怎么樣搞點吃的東西來填飽自己的肚子。”

  用這張照片對比莫言的艱辛童年,令一部分習慣于“有圖為證”的憤怒網(wǎng)友開始懷疑莫言對童年經(jīng)歷描述的真假。“是莫言自己的記憶出現(xiàn)了差錯,還是故意展現(xiàn)家丑以博取西方的眼球?”

  但同樣有不少理性的聲音存在,認為一張黑白照片并不能代表什么。有網(wǎng)友認為,一張黑白照片上的8歲孩子,怎么著也有嬰兒肥的樣子,吃糠和野菜糊糊,只要胃口好也能臉顯胖,只不過那是虛胖,水腫胖也行。“本人80后農(nóng)村孩子,小時都有吃不飽的時候,何況我的父輩爺爺輩呢?”

  另一種觀點也頗有代表性,“孔慶東關于莫言照片的評論言過其實,一張照片根本不能說明那時莫言條件好,衣服好,莫言只是說那時候缺衣少穿和饑餓,況且他本人有關于照片的詳細記錄,我本人和莫言素不相識,也比他小很多(1969年),我讀書時也是每天都餓,但我人長得白白胖胖,你看照片能看出人家餓不餓?”

  被孔慶東貼出來說事兒的這張照片,并非莫言私藏。恰相反,莫言在其散文《從照相說起》中,詳細描述過這張照片的拍攝經(jīng)過,照片也在散文集中公開出版過。

  照相的事,盡管過去了將近四十年,但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。

  那時我正讀小學二年級,課間休息時,就聽到有同學喊叫:照相的來了!大家就一窩蜂地竄出教室,看到教室的山墻上掛著一塊繪著風景的布,布前支起了一架照相機,機器上蒙著一塊紅表黑里的布。那個從縣里下來的照相師傅,穿著一身藍衣裳,下巴青白,眼睛烏黑,面孔嚴肅,抽著煙卷,站在機器旁,冷漠地等待著。

  先是那個教我們唱歌的年輕女老師手里攥著一卷白紙照了一張,然后是校長的老婆與校長的女兒合照了一張。照相時,師傅將腦袋鉆到布罩里,從里邊發(fā)出許多甕聲甕氣的神秘指令,然后他就高高地舉起一只手,手里攥著一個紅色的橡膠球兒,高呼一聲:往這里看,別眨眼,笑一笑!好!橡膠球兒咕唧一聲,照相完畢。真是神奇極了,真是好看極了!

  我們圍繞著照相師傅,都看迷了。在無人照相的空間,與我們同樣圍著看熱鬧的老師們,相互攛掇著,張老師讓李老師照,李老師讓王老師照,都想照,看樣子也是怕花錢。

  這時我堂姐走到照相師傅面前,從口袋里摸出三角錢,說:我要照相。圍觀的學生和老師都感到很驚訝。照相師傅問:“小同學,你家大人知道嗎?堂姐說:俺嬸嬸(她稱呼我的母親為“娘”,稱呼自己的母親卻叫“嬸嬸”)讓我來照的。馬上有人在旁邊說:她父親在供銷社工作,每月一次發(fā)工資呢!于是大家都長出了一口氣。

  那天我堂姐穿得很板整,讀者朋友可以從照片上看出來。別忘了那是1961年,絕大多數(shù)農(nóng)村孩子都穿不上一件囫圇衣裳,能穿得像我堂姐那樣的很少。我堂姐是個非常干凈整潔的女孩,同樣的新衣裳,我穿上兩天就沒了模樣,但她穿一個月也不臟。

  我堂姐昂著神氣的小頭,端端正正地站在照相機前,等待著照相師傅發(fā)號施令。這時,好像是有人從后邊推了一把似的,我一個箭步竄到照相機前,與堂姐站在一起。照相師傅的頭從黑紅布里鉆出來,說:怎么了?怎么了?老師和同學們都呆呆地看著我,沒人說話。我驕傲地對照相師傅說:我們是一家的!照相師傅大概不相信這樣一個小怪物跟這樣一個小姑娘會是一家的,就轉(zhuǎn)回頭去看老師。我的班主任老師說:沒錯,他們是一家的。我堂姐也沒提出反對,這件事至今讓我感動。照相師傅的頭在黑紅布里說:往前看,笑一笑,好!他的手捏了一下橡膠球兒,說:好了!

  過了好久,我把照相的事忘得干干凈凈時,一個晚上,我們?nèi)覈粡堊雷?,稀溜稀溜地喝著菜湯,就聽到大門外邊有人在喊叫我的大號:管謨業(yè)!管謨業(yè)!家里人都看著我,他們聽到有人喊我的大號,肯定都覺得怪怪的。我扔下飯碗跑出去,一看,原來是我的班主任老師。她將一個白紙包遞給我,說:你們的照片出來了。我拿著照片跑回家,竟然忘了請老師到家里坐坐,也忘記了說聲謝謝。就在飯桌上把紙包剝開,顯出了三張照片和一張底版。照片在眾人的手里傳遞著。

  母親嘆息一聲,說:看你這副邋遢樣子,照的什么相?把你姐姐都帶賴丑了?!。ㄗ髡撸耗裕?/p>

  【延伸閱讀】莫言接受德媒專訪:我是作家不是演員

  參考消息網(wǎng)3月2日報道德媒稱,中國作家莫言2012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后,成為一個爭議人物。在他的小說《蛙》的德文版出版前,莫言在北京接受了德國《明鏡》周刊的專訪。這是他獲獎后首次接受德國媒體采訪。

  據(jù)德國之聲電臺網(wǎng)站2月28日報道,小說《蛙》的內(nèi)容反映了計劃生育政策在中國農(nóng)村造成的悲劇,莫言在書中寫下了自己在家鄉(xiāng)高密的一些親身經(jīng)歷。被問到他個人對這一政策的看法時,莫言說:“作為父親,我覺得每個人愿意生幾個孩子就生幾個,但作為軍官我必須遵守一胎原則。要解決中國的人口問題是很難的。”

  小說主人公——一位婦科醫(yī)生——的原型是莫言的一個姑媽,這是一個充滿矛盾的人物形象。莫言勸告自己姑媽不要讀這本書:“我對她說如果你看了,會生我的氣的?!?/p>

  莫言認為《蛙》是一部“自我批評”的作品。而超越個人悲劇的對歷史的反省意識是中國人所缺乏的:“中國在過去幾十年經(jīng)歷了動蕩和巨變,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受害者。但很少有人捫心自問,自己是不是也曾作過惡、傷害過他人。文革時我加入了紅衛(wèi)兵,參加過對自己老師的批斗。我嫉妒其他人的好成績,嫉妒他們的天賦和運氣。我還為了自己的前途讓妻子流產(chǎn),我是有罪責的。”

  至于為什么一直躲避媒體,不愿面對記者,莫言說這是因為自己“不善于對政治發(fā)表觀點”。

  《明鏡》記者指出,莫言的作品中對政府官員有尖銳的批評,不乏打破禁忌之處,但在公開場合發(fā)言或接受采訪時的表述又往往很謹慎溫和。對此,莫言說:“我是作家,不是演員。我在寫某些內(nèi)容的時候,從不去想這是不是打破禁忌?!?/p>

  【延伸閱讀】外媒評莫言:“中國卡夫卡”描繪神奇農(nóng)村

  參考消息網(wǎng)10月13日報道多產(chǎn)且享有國際聲譽的中國作家莫言11日獲得2012年度諾貝爾文學獎。外媒稱,莫言最近一次訪問西班牙時,他的標簽是中國的“新卡夫卡”。

  據(jù)西班牙《消息報》報道,擁有西班牙文版莫言作品全球發(fā)行權的西班牙凱拉斯出版社創(chuàng)始人安赫爾·費爾南德斯說:“莫言的文學作品令我們想起兩位熟悉的作家,我們仿佛是在同時閱讀卡夫卡和加西亞·馬爾克斯的作品。”報道稱,這種說法不無道理。這位新任諾貝爾獎得主的許多小說都流露出東方化的魔幻現(xiàn)實主義味道。

  美國《紐約時報》指出,莫言在長篇和短篇小說中描繪了中國紛亂而復雜的農(nóng)村生活,常常采用豐富的想象——動物敘事者、地下世界、神話故事元素——讓人聯(lián)想起南美魔幻現(xiàn)實主義的手法。

  西方評論家對莫言的作品《生死疲勞》大加贊賞。漢學家史景遷2008年在《紐約時報》上寫道,這部作品“幾乎涵蓋了這個國家的整個革命時期”,可以說是那個時代的紀實小說。

  倫敦大學亞非學院中文教授賀麥曉說,莫言屬于文化大革命后開始用新的眼光關注中國社會、尤其是農(nóng)村社會的一代作家。賀麥曉表示,莫言的作品沒有描寫社會主義超級英雄,而是充滿了具有真正弱點的真實人物,與此同時他把中國農(nóng)村描寫成一個“發(fā)生奇妙事情的神奇的地方”。

  美國《華爾街日報》援引弗吉尼亞大學中國文學教授查爾斯·勞克林的話說,莫言的小說有一種粗鄙的、鄉(xiāng)村式的語言,與農(nóng)村背景很好地結合在一起。但是他還采用了先鋒派的想象,使大部分小說有一種神話般荒誕的特質(zhì),反映出??思{和馬爾克斯對他的影響。

  此外,俄羅斯外國文學圖書館館長葉卡捷琳娜·格尼耶娃11日也表示:“諾貝爾獎評委會對莫言的評價相當客觀,將夢幻般的現(xiàn)實主義、超現(xiàn)實主義與民間傳統(tǒng)相結合,這絕非易事。因此,我們祝福他,并希望俄羅斯讀者能盡快讀到他的作品……”

  中新網(wǎng)4月9日電美國《僑報》8日刊文指出,清明假期,游客挖莫言舊居墻皮實際上是某些人的迷信行為,不僅對莫言舊居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害,也反映了中國一些人做事都“只剩下一個空名和假樣,就為了不認真的緣故。”

  文章摘編如下:

  中國大陸清明三天假期,莫言舊居接待的游客超過千人。游客中既有單純?nèi)⒂^沾“文氣”的,也不乏“摳墻皮、挖磚塊”的。“這墻角的磚頭被人挖走了,墻皮被摳掉一塊,他們說是帶回去,把土撒到家里沾沾‘文氣’?!蹦远└鸾鸱颊f。從去年的“拔蘿卜”到現(xiàn)在的“摳墻皮、挖磚塊”,持續(xù)的人流對莫言舊居也造成了一定程度損害。

  說起中國房子上值錢的物件,歷來不過秦磚、漢瓦。但今年,這一說法怕是要變了,因為又加了“莫言墻皮”!這“莫言墻皮”,顯然要比秦磚、漢瓦的文化氣質(zhì)高些,除了有“文氣”,畢竟還沾了“洋錢氣”,堪稱被洋先賢諾貝爾老先生“開過光”。所以呢,這沾了“洋錢氣”的磚頭,在今天就顯得彌足珍貴了。難怪會有那么多人趁著莫言老家還未成為文物保護區(qū),趕緊過來“揩點油”——錯了,應該是“揩點泥”。

  只是,這秦磚、漢瓦、“莫言墻皮”真的能成為千古美談嗎?依筆者看夠嗆,因為這“莫言墻皮”實在是太易碎了。泥墻也好,石墻也罷,易碎的原因并非因為墻皮的材質(zhì),而在于是否做事認真,虔誠且敬畏。

  表面上看,人們摳墻皮、挖磚頭是為了“沾文氣”??扇缃瘛耙话愕奈恼吗B(yǎng)不活人”的道理誰都清楚,誰愿意沾“窮酸書生氣”?于是,摳墻皮本來的目的不言而喻,是想靠捷徑升官、發(fā)財——“莫言一個碼字的都可以得外國巨額獎金,那我們?yōu)楹尾豢赡??”歸根到底,像以前的秀才一樣,借拜孔圣人之名求皇帝垂青開恩。“莫言墻皮”,就神化為各地都有的狀元橋之類的物件。說白了,就是戴著文化面具的封建迷信而已。

  不過,迷信也有說道。魯迅在《<如此廣州>讀后感》里提到“迷信”時說:“其實,中國人誰沒有迷信,只是那迷信迷得沒出息了,所以別人倒不注意?!边@摳人家墻皮、挖人家墻磚的行徑和迷信,倒是真像那“迷信得沒出息”的。古時書生拜完孔夫子,還曉得回去繼續(xù)寒窗苦讀,沒見人家把孔夫子的家廟給拆了。所以,這“莫言墻皮”迷信也不見得多虔誠,虔誠的迷信多少還有些敬畏心。也難怪魯迅會說,“中國有許多事情都只剩下一個空名和假樣,就為了不認真的緣故?!?/p>

  不認真的迷信,能有什么結果?古人拜孔子、喝狀元紅、吃“過橋米線”,好歹每年還有中壯元的,也有不少獲得了殿試資格。所以,那種迷信許久不曾廢掉。而今天呢,摳塊“莫言墻皮”,無論如何也是中不了諾貝爾文學獎的,升官發(fā)財也是白日做夢、難上青天。時間久了,人們該埋怨這莫言了:“你家的‘莫言墻皮’也不靈驗?。 甭?,口水一多,這原本神圣的“莫言墻皮”自然就會碎掉。(姜伯靜)

  【延伸閱讀】莫言談舊居成圣地:倒想被拆 當?shù)卣A?/strong>

  資料圖:莫言。冀浩凡 攝

  中新社廣州8月19日電 (程景偉)中國著名作家莫言19日在廣州南方國際文學周上作《喧囂與真實》演講,受到數(shù)千名觀眾熱捧,這位“中國首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”光環(huán)繞身的作家稱,因為本身個性問題,在內(nèi)心深處,還是喜歡相對安寧的生活。

  雖然渴望過著寧靜的生活,但莫言也坦言,生活在喧囂里也是自愿的。他說,喜歡與讀者面對面交流,在說話講故事時也在反省自我;況且,作為社會生活中的個體,人應該學會習慣喧囂,從喧囂中尋找正能量,在喧囂中對邪惡保持頭腦清醒。

  “喧囂不可能永遠掩蓋真相、真實”。他認為,對于一個中國作家,面對當今既喧囂又真實、萬象風云的社會,應該冷靜的觀察,要透過現(xiàn)象看本質(zhì),然后運用邏輯思維進行分析,在此基礎上展開描寫,給讀者呈現(xiàn)一個豐富的文學世界。

  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不久,其山東高密老家變得格外熱鬧,他的舊居更一度成為各地文學愛好者和游客競相探訪的“文化圣地”。莫言當天對此回應稱,當時傳說有人把他老家房子的磚都挖了回去,這完全是夸張的說法,實際沒人那么做,“我自己倒希望他們把房子拆了,但當?shù)卣M軌虮A??!?/p>

  莫言還透露了其當時在領諾獎演講中深情回憶母親背后的真實想法。他說,對一個人來講,最重要的就是父母的養(yǎng)育之恩;對一個作家來說,對他影響最大的是童年記憶,基于這兩個原因,他就講了跟母親有關的故事。

  莫言當天屢屢與觀眾對話互動,其幽默的語言表達常引來熱烈掌聲。他詼諧地說,最近十幾年來,他一直為頭發(fā)疏松煩惱,這次來廣州卻發(fā)現(xiàn),好多男人剃了光頭依然很美,回去后他也要考慮剃個光頭。(完)

[來源:新聞晨報] [作者:] [編輯:覃業(yè)偉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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